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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温岁阑问着。
时景肆只觉得冷得厉害,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全身酸软到似乎连掀起眼皮都有些困难。
刚才听到温岁阑的声音,他也只是凭借本能坐起身来,此刻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岁阑见他这样子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她抓着时景肆的肩膀,扶他躺下:“你先躺着,我去拿东西。”
时景肆有些模糊的视线盯着她,抿了抿干裂的唇没说话,但温岁阑知道他听见了。
她快步去客厅,拿到水银温度计又回房间。
“我给你量,还是你自己来?”温岁阑坐在床边问。
时景肆眼眸半阖的看着她,片刻后虚弱的说:“我没力气。”
时景肆现在烧到寒颤,没力气并不是借口。
闻言,温岁阑直接掀开他的衣服,把温度计放在他腋下,然后给他把手的位置放好,叮嘱:“尽力夹稳。”
时景肆睫毛颤了颤,“好。”
看着他干裂的唇,温岁阑定好时间起身,“你乖乖躺着,我去给你弄点温水。”
“嗯。”时景肆点了点头,视线跟着温岁阑的身形挪动。
温岁阑很快到厨房,淘米加盐放进砂锅里熬着,然后才先兑了半杯温水,拿上吸管去客房。
“坐起来喝,还是躺着?”
“坐起来。”时景肆虽然没力气,但意识还算清醒。
温岁阑左手从他颈后绕过去,右手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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