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的情况下才有所松懈,也许现在正是闻绪不设防的大好时机。
听,还是不听,that‘s
a
question。
最终对成功的渴望还是战胜了道德感。李雨游给自己设定了时限,就听一分钟,至少听出主角是谁,如果没有什么线索一定及时收耳。
怀着这样的决心,他又重新将耳机塞入。
然而跟他想象中不同,没有预想中那些令人羞涩的动静,除了那道声音叫得愈发激昂,格外投入,格外动情,宛如在攀爬一座巍峨的高峰,而正当要登顶时,又变得超乎寻常的急促——它加速了。
随着加速而变形的声音,出现了旁白、背景音以及闻绪的一声呵欠。
闻绪只是随意放了个电影,而明显这段激情戏他觉得相当无趣。
放下耳机后,李雨游一言不发地将自己蒙进被子里。
*
又到了起风的季节,街道盈满了碎枝与落叶。
时隔半月,李雨游终于再次见到安瑞昀。她投资策划的展顺利结束了,艺术媒体赞赏有加,交易量更是令人咂舌,虽然不少买家连画家名字都不认得,只是图个机会给她递张名片以求日后引荐,但终归这展画了个完美句号。
可能是展览途中操劳过度,工作结束松懈下来后她在回家途中骤然头晕,差点站不起身来,可能是从小家人对她的身体关心则乱,她对医院的抵抗程度一如既往,于是权衡之下在夜晚叫了李雨游过来。
瞳孔,脉搏,轻微战栗的躯体,依旧滞后的反应。
从结果上看,闻绪近日依旧没有停手,仍在小剂量、频率稳定地给安瑞昀服用药物。完全剖析不出闻绪这样筹谋的缘由,一次性大量下药,才能让这类衍生物真正实现“致幻”的功能,而这样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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