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关衡未必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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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颜颜还没醒？”关衡把米浆端到餐桌上，盘子里放着热好的粗粮吐司、奶黄包还有水煮蛋，另外有一份蔬菜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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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过取了杯子自己倒米浆：“没呢，脑震荡得好好休息，让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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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衡脸上显出几分局促，手上拿着片吐司半天没吃一口，谌过饶有兴趣地看了他好几眼，直到她一杯米浆都喝完了，关衡才像下定决心似地开口道：“谌过，我知道这个请求很过分，但我还是得说出来，你能不能搬过来跟颜颜住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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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谌过一口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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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衡可能本来也没抱希望，但就这么直接被拒了也挺意外，他想着谌过怎么不得找两句理由搪塞一下，他或许还能再腆着脸卖惨，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说的次数多了，这人总得有个恻隐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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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过夹了个煎蛋，重申自己的态度：“关哥，我的意见是，佳颜这个情况必须得寻求专业的心理治疗。你怕她一时疼，可她一辈子这么长呢，总这么下去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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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帮助她，但不能让她上瘾，”谌过严肃地盯着关衡，“你们觉得我的出现像一剂药，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是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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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妥协，但妥协也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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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衡撑着额头勉强笑了一声：“我怎么会不懂啊，但真的太难了，我看颜颜那么痛苦，我也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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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请求的话也不好意思继续说出口，关衡自觉收声，正打算安静吃早餐，却听见关佳颜沙哑的声音从楼上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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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把你的自尊捡起来，不要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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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过放下筷子，站起身望向站在楼梯上的关佳颜，穿戴整齐，头发也没扎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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