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故人相逢不相识

情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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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虞世南，我记得他的样子，他会皱眉，会笑，笑起来，这里还有一个酒窝。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柴素锦抬手轻轻触摸着他的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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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主，我娘做的糖葫芦，是世上最好吃的，保你没吃过，尝了还想要。”赵元甄木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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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腿一软，跌坐在自己的脚踝上，背倚在床榻的边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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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一瞬间涌进了了许许多多的想法，眼前甚是是一片眩晕的。赵元甄和虞世南的脸，不断在眼前变换，变换……最终，重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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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令说过，柴家爷爷和父亲，联手做成了一次换脸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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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甄点了点头，“没错，换脸术很成功，堪称完美。玉面俊颜，无人能看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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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抬手捂住了嘴，眼泪却不听使唤的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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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当时年纪太小，为了不破坏那张脸，脸上便再不能做出表情来。我忧伤时不能哭，欢欣时不能笑，有烦恼甚至连眉头都不能皱一下……永远都是如今这般死气沉沉的样子。”赵元甄说话很平缓，似乎是为了配合他平淡无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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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连连摇头，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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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她还说，自己换了一张脸，换了柴妧妧的身份，到了他身边，他都不能认出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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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呢？他换了个名字，换了面貌，她就认出他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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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相逢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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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连摇头，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眼泪从手指缝里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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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泪不知是为柴素锦，还是为柴妧妧？亦或是为了虞世南或是赵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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