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是非曲直

了一声，“你不用狡辩，我已经在多人那里求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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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完，柴素锦不由偷偷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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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般自以为是，以为自己猜的都对，倒是还好。起码没有怀疑灵芝仙草已经和她融为一体，甚至能被她召唤出来，而生仙露。这才是她如今最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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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柴毅荣对各种药材的相生相克最有研究，所以从他那里夺来了药典。果然叫我寻出了一种方法，只是需要有耐心长久的筹备。”虞震德看着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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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办法？”柴素锦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抖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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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虞震德停下脚步，看着她不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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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抿着嘴，神情清冷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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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否承认，自己就是长公主——就是柴素锦呢？”虞震德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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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眯着眼睛，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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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否不否认，对我来说，已没有区别。你身上的灵芝香气，做不得伪。一开始我也不信，可偏偏你的一言一行，你的习惯，你的专长，甚至你的字迹，都同我那死去的徒弟一模一样。你说，柴妧妧不过是一个乡野村姑，她如何能同一国公主有这么多的相似之处？”虞震德冷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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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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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答道：“那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你——你这个已死之人不甘心，霸占了柴妧妧的躯壳，处心积虑的回到京城，想要找回公主的荣耀，想要继续前世未完的荣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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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坐在地的春露，险些惊呼出声，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猛的向挪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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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背咚的撞在桌子角上，疼得她眼泪刷的就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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