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一切都交给了你,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不论我自己是否喜欢,是否愿意。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想不想换脸,从来没有问过我想不想这般靠欺骗来报仇,从来没有问过我在失去了锦儿以后还想不想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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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咳了两声,脸色更显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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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震德皱眉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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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从不反驳。可我是个人,叔叔!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有自己的喜好,我有感情!我不是你手中操纵的物件儿!”赵元甄的声音带了微微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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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不由更握紧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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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他的手总是温热,这会儿他的手却冰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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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将你当物件!我叫你做的,都是对你最好的,对虞家最好的。”虞震德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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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甄面无表情的摇头,“那只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我不想欺骗,也不想要位高权重,不想要利用锦儿,不想要利用楚国的关系……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筹谋得到你想要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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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震德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我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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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甄没有说话,低垂着眼眸,喘息似乎都让他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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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个女人,一个死了一次,又借尸还魂的女人!你竟然这么跟你的叔叔说话?你就是这么报答我对你的恩情的?”虞震德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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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甄扯了扯嘴角,却最终没能笑出来,他眼中涩涩的,眼白上一片血红之色,“叔叔,你救我逃出诛灭满门的祸事,又抚养我多年,教我功夫,教我藏匿自己的心思……我知道你对我的恩情,也许这辈子我都报不完了。但现在,我想为自己活一次,想为了自己所爱的人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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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震德抿着嘴唇,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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