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疯了？

空气好似新鲜许多，呆在那满是血污浊气的窄小房间里，简直要憋闷得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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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众位已经认定了病情，那便去向圣上回禀吧。”宦官带路，走在几位太医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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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医们想要推脱，不肯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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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官冷冷一笑，“脉是你们诊的，病症是你们说的，如今要向圣上回禀了，自然也要你们同去，不能叫杂家一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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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一个人承受圣上的怒气质问？他又不傻？到时候圣上问他，一问三不知，他不是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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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们见推拖不得，相互交换了眼神，点头跟在那宦官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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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在甘露殿见了太医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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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犬症？”虞震德挑着眉梢，“既没有接触过犬，更不曾被犬咬伤，何来疯犬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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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观之先太子身上有伤，且先太子所在的房间十分肮脏，或许是那房中有什么刑具……呃，器具，乃是接触过疯犬的，所以……”有太医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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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犬症什么时候成了疫病了？还会如此染上？”虞震德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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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臣等的初步判断，但看先太子的症状，却是疯犬症无疑，装是装不出来的。”太医额上冒汗，面上却勉强维持着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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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震德皱眉，还要询问，殿外却有小太监通传，“看管先太子的守卫有事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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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他有关？宣。”虞震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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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进殿，险些被门槛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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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表情却有些怪异，似想笑，又不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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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禀奏？”虞震德身边的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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