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好,又要瞒住支持他的江湖豪杰,唯恐他羸弱之事,被大军知晓。所以柴贤营中,虽高手众多,可贴身保护他的人,都是他早先亲近那几个。趁着赵元甄去巡视,柴神医为他理脉的机会。我才得以行刺成功。”梁悦单膝跪在虞震德脚边,垂头认真说道,“并非向哥哥说的,轻易成功。悦也是出入生死,才幸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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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四冷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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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震德的目光在梁悦和梁四身上反复徘徊,倏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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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四,你是信不过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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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四一惊,立即翻身跪倒,“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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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说,这是柴贤的脑袋,你却说是伪装。你是信不过朕的眼力么?”虞震德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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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臣失言。”梁四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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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悦带回太子首级,立下大功,封为绣衣使都指挥左使,梁四为右使。两人相互辅助,共同带领绣衣使,为朕平定天下!”虞震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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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圣上!”梁悦连忙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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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四僵了片刻,才沉声道:“谢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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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大臣,还在昭阳殿看管着?”虞震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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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四顿了顿,才缓声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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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驾昭阳殿。”虞震德笑了笑,抬手指着那盛了柴贤脑袋的漆盘,“梁悦,将柴贤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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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悦连忙起身,捧起漆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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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贤的脑袋摆在漆盘上,下头垫着一方厚厚的灰布,那灰布却已经被染成暗红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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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贤的眼睛圆凳着,死不瞑目之状,叫人望之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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