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质问

外头天地政权如何变幻，她不过是等着化作一杯黄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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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她却是活生生的站在这里，继续享受着公主的荣耀。享受着柴氏这姓氏，给她带来的一切好处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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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家子孙的血祭，让柴家的江山稳固多年。却因为虞家嫡系那孩子的逐渐长大，又开始霍乱朝纲。”向老先生说道，“莫说圣上公主不愿相信，便是老朽，也是说什么都不愿意相信的。可事实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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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摇头，“不过是巧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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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老臣不知道他是谁，只是他成为驸马之后，一直想要见我，隐约透露出想要打听当年虞家之事的意思来。老朽不肯见他。当年的事，先皇已经下令，不可再提。知道当年事情的人，不是已死，就是已经远离朝堂，他打听这事情作甚？老朽为避开他，甚至不惜离京。”向老先生慢吞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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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这些无根无据，没有来由的话，圣上信么？”柴素锦看向柴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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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贤也回望着柴素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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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老先生在一旁，似乎有些着急，但此时他该说的已经说完，似乎没有他插嘴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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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信么？”柴贤忽而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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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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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称呼似乎已经隔了许久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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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已经隔了一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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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不肯承认自己是他的姐姐，甚至她在征战之中那般帮他，他都不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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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却在此时此刻，他唤她“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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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虽不信，但作为柴氏的子孙，我有责任，有义务，维护柴家的一切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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