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工于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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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点了点头，“这是不错，但我还没有糊涂到分不清恩情和喜欢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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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恩情，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我的医术非比寻常。你很好奇，我究竟是如何救活了你。后来，你又亲眼所见，我重振柴家医馆，亲眼看到我所制的养元丹是何等的受欢迎，亲眼见证那药的奇效。更叫你确信，我的医术不凡。所以你不惜冒险，一路追随我去往京城。当然去京城对你有诸多好处，可以近距离的观察我，取得我的信任是其一。以探大周虚实，从京城这繁华富庶机会繁多的地方，积累你自己的力量，以图报仇大计更是一。”柴素锦缓缓说道，眼眸之中，平静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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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的脸色则彻底清冷下来，哄孩子一般的温情，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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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军压境，求娶我并非因为喜欢，不过是觉得我有用罢了。”柴素锦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嘴角带了笑意，“如此说了清楚，彼此心中也都明白，就不用在故作姿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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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忽而放手，将她推开，起身远离了床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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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知道，原来我在你眼中，是如此的不堪？原来在你看来，我每一步，都是如此的工于心计？在你看来，我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所图谋，而并非出于本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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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么？”柴素锦冷笑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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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怔了一怔，垂头呵呵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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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真好……我是直到今日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原来我在你眼中是这样的人。我的一片心，我的情意，在你看来，是如此的不值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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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连声叹息，整个人笼罩在一股抑郁之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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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往后挪了挪，坐的离床边稍远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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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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