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权衡

些都拿去吧。今日受胁迫于你，但一切的选择我都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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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看着表情淡然，却态度强硬的她，有些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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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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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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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被踹了一脚的门被他摔得咣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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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听着他脚步声远去，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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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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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她早就后悔了，后悔当日在方城柴妧妧家中，救下了素不相识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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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救了他的性命之后，没有将他扔出去。后悔让他在柴家留了下来并做了药铺的掌柜，后悔后来越来越多的接触他，后悔让他知道自己这么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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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他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她一定一定会选择从不曾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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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方城，在去京城的路上，甚至在京城之时……他曾给过她的温暖，给过她的保护和陪伴相守……好似还历历在目，面对如今的他，却恍如与曾经隔了太过久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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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他，已经变得面目全非，陌生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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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权利让人改变，还是她从来不曾真正的认识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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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微微摇了摇头，抬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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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母亲不能护得你平安，你可会怪母亲？”她喃喃说道，鼻头微微有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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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摔门而去之后，有两三日都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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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面前伺候的丫鬟越发的冰冷，同她说话之时，甚至连一点表情语气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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