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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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定定看他，神情专注：“你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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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当年戏班的那个人……你要报仇，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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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计划一直很顺利，你一直在借刀杀人，利用张探长杀买楼人，胁迫薛公子杀张探长，哄骗林小姐为了自保杀了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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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只要让我，利用我，杀了逃出生天的老班主，你的仇就都报完了，为什么按捺不住要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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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湖笑了笑说：“我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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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笨了，总是把事情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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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李梦瑶哭红了眼，“我不信！你是胡说的，不是你干的……你、你为什么不找刘警探！他一直在帮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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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信他。”莫北湖笑着望向他们，“我谁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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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秦恪不甘地抬头看他，“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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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最后，舍不得让我们当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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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湖动作微顿，笑着抬起袖口掩面，唱出最后一句：“一霎时把七情俱已昧尽，参透了酸辛处泪湿衣襟——”（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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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一软，倒在了戏台上，嘴角带笑，落下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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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和李梦瑶冲上台，惊慌失措地把他从台上抱起来，冲出了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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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湖朦胧的视线里，看见那道立于台前的身影，一瞬间回到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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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教训着刚刚入门的小徒弟：“你刚刚是怎么死的，怎么能嘎巴一下死了呢？好歹是个角儿，死也要死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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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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