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宁看
总之是没有秘密可言。
他翻到史铁生的《我与地坛》,说实话,许庆凡完全不记得自己前世高一时有学到过这篇课文,更不记得史铁生这位作家。
要不是后来短视频发达了,经常刷到网友开玩笑他和余华的相处,“余华他不一样,他没把我当残疾人,更没把我当人”,许庆凡估计还不认识他。
不过他看《我与地坛》的文笔是极好的,史铁生老师的那句“人们总是嘴上说着想死,其实想渴望被爱”也是极好的。
他忽然发现《我与地坛》里有许多铁生老师的顶级文笔,比方说:人只有遇到了更麻烦的问题,才会觉得以前的生活过的有多好。
又比方说: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想说,却又不能忘。
许庆凡慢慢地放下了焦虑,开始认真逐字逐句朗读起这篇未被标记“※”的文章。
他大概知道自己前世为什么没印象了,因为高考不考,所以老师不讲,他也没看。
三楼房间中,林晚宁、张一一和吴玲玉的组内会议已经谈得七七八八了。
林晚宁将自己在厕所和许庆凡的谈话复述给两人听,当说到“我们”是指她和一一时,吴玲玉脸都白了。
[我们是晚宁一一,那我呢?我是什么?]
五人都有一个默契,那就是许庆凡对她们说的话,从来不会说谎,更不会食言。
基于这个公理,吴玲玉瞬间想到的可能是,凡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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