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了,可你也不能就当无赖啊。”
“三哥,实在是没办法。”
张有财拍了拍他肩膀,“老五啊,看在同族份上,我就再宽容你一次。有个挣钱的活你干不干,给人往山里带路,一天给三升小米,干的好还有赏。”
“往山里带路?”
“你懂的,就是带到宜寿宫。”
“那可是····”
“一天三升小米呢,一趟下来,表现好你能赚个几斗粮,这不就能渡过这青黄不接的日子么?”
张五为难的叹气,
他问张有财,“三哥,你是里长,你说去年大雪,今天又倒春寒,百姓受灾,为何朝廷就不开仓放粮赈灾呢?”
深夜,
火塘灰里的余烬发出昏暗的光,在土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张五拿着一块磨刀石,一下一下的打磨着手里缺口的横刀,每磨一下,眼前就能浮现出曾经执此刀的过往影子。
曾经战辽东,血染辽河,当年多少中原健儿奔赴辽东,最后却做了异乡鬼。他立了功,得了勋,有幸活着回来了,可朝廷授的大都督勋职,拿到县衙,那胥吏却看都没看一眼。
想要勋田,根本没有,无地可分。
也没有其它赏赐。
反倒是换得胥吏拿着征粮册,向他索要积欠的租调粟绢。
“阿耶,我饿。”
小女儿饿的睡不着,在春寒中蜷缩在母亲瘦弱的怀中。
张五收刀入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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