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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曾经的烧炭工,也曾被征召上了辽东战场,跟张五曾共历生死。后来二次征召,张五砸断了自己的一条腿,而祝山海直接就逃亡南山。
“来的好快,”
祝山海声音如破锣,多年烧炭窑伤了嗓子,“看来这个李逸,也并不是跟韦挺一样说的一无是处,能够这么快就出现在第一个寨子前,还是有些本事的,定是找了许多本地向导,走小路绕开了我们在竹海中的眼线。”
张五道:“我来时,发现了官军的辎重营,护乡公若是今晚夜袭官军的辎重营,一把火烧了他们的粮草,官军没了粮草,自然得退兵。
前寨之围也就解了。”
“哈哈哈,”祝山海大笑,声音似钝刀刮龟甲,刀刀带毛刺。“老五你还是这么急智,要我说你干脆就上山,我这里始终给你留了位置呢。
咱们兄弟当年辽东那尸山血海里都趟过来了,如今也该活的潇潇洒洒,人生最多三万天,咱们凭什么一辈子当牛做马?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我凭什么就不能做王侯?我给自己封护乡公,你也给你封个公侯。”
张五盯着大笑的祝山海好一会,眼神有些复杂,最终咬牙吐出了一个好字。
祝山海并未察觉,招呼手下,商议着今晚下山,夜袭官军的辎重营,烧掉他们的粮草。
“要是有机会,咱们就前后夹击官军,把皇帝老儿的这个浅水县公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哈哈哈,到时这浅水县公爵位,就老五你来当。”
“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