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五,你还能带着这么多子弟、部曲随从,多备些车马,一天百里有何不可?”
“你!”韦挺瞪着李逸,终究是没有再骂。
败了,一败涂地。
“我?我怎么了,哦,你可能还不知道,圣人也给我下了道旨,因我剿贼有功,赐我勋加上柱国,阶晋银青光禄大夫,还赐绢千匹呢。”
韦挺嗓子一甜,一口血吐出。
差点气的暴毙!
李逸冷笑两声,“还有,被你杀死的张五,圣人特赐他七品宣惠尉,并命有司以六品官葬礼将他安葬,还抚恤其妻小。”
说完,他转身离开,再不理这个落水狗。
嶲州至长安说三千里,其实只是大概,蜀道难,曲折迂转,真正算起来,嶲州,也就是后世的西昌,此时道路,至长安最少也有四千多里。
一个月内赶到,韦挺不死也得再丢半条命。
对于皇帝只是将韦挺贬官,而不是更重的惩罚,李逸其实也料到了。毕竟京兆韦氏名门,张五却仅是个投降的通匪小民。
李逸跟随着秦琼罗士信来到行宫后苑,
罗士信一斧劈开了木门,一股铜臭味扑面而来。
“这是铸钱作坊,山贼在这里开炉私铸。”秦琼在旁边解释。
李逸进入这家简易的作坊,炉子已经熄灭,私铸的工匠也已经进了俘虏营,只留下遍地的铜铅锡等材料。
进入库房,
更是遍地堆积的私钱,用麻绳一串串的串起。
李逸提起一串,感觉份量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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