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
刘武周却也没追究他,反是给他又加封为彭王。
刘季真也率领了约两万人马前来,还赶着许多牛羊来的。
一边打仗一边放牧倒是两不耽误,这牛羊还是移动的军粮。
刘季真部在浩州西南扎营,临着北涧河。
“贼军起码有六七万人。”任骘端着茶杯的手都有些颤抖。
李逸只感觉确实人多,但到底有多少他看不出来,还没练出那个眼力,便转向李仲文,“真乡公估计他们多少人马?”
“六万应当只多不少,估计七万可能不到,不过也就是数量多些,你看刘季真,看着得有两万人,但我估计其中披甲者顶多五千,骑兵不超过两千,
可能是一个正兵,配打草谷、守营帐家丁各一人,这两万人,正兵大概可能就四五千,然后八九千的辅兵,另外还带着几千人放牧。
真正能战的,那也就是那五千披甲,其余的不论是武器装备还是马匹,又或是战斗力,肯定都要差许多。”
他又指向黄子英的营帐,“黄子英那边也好不到哪去,看似那边得有四五万人,但我估计突厥轻骑可能占一成,三千左右,然后他麾下披甲战兵占两三成,可能七八千吧,
余下的那些可能是新兵,也可能是介休索度原兵败投降的我军。”
这六七万兵马,甲兵才万余,
听起来确实就没那么大压力了。
但任骘又担心起敌人的那些攻城器械,各种壕车、冲车、云梯等,有了这些,守城可就不好守了,
两丈的壕沟、四丈的城墙,也都不是不能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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