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荥阳公,你说孤自请代秦王统兵如何?”
郑善果想了想,“临阵换帅,军事大忌。不过临近年关,臣以为殿下可以请求出镇长春宫,请陛下御驾还京。”
李纲不客气的道:“殿下就在京师好好监国留守,为何又要去掺乎前线战事?
殿下难道统兵比秦王更强?老臣看未必,夏天原州之事可不远,殿下当吸取教训。”
建成被李纲这般嘲讽,气的脸都涨红了,李纲是故意揭他伤疤,怒道:“原州之事孤也早说的明白,非孤游猎,而是在练兵。”
“练兵练到士卒逃亡过半?”李纲一点面子不给。
“那是因为···”
“殿下无需再提旧事,臣只是想提醒殿下,统兵征战,秦王比殿下更擅长。
现在河东战事稍有好转,但依然不容乐观。殿下此时就当在长安做好监国之事,而不是看到河东果子快要成熟了,就想着要去摘桃。
殿下乃是储君,怎么能妒忌兄弟军功,想着抢功呢?”
建成被气的肺都快炸了,哪有如此说他的。
“李公,你可是东宫官。”
“殿下,正因臣兼太子詹事,所以才更加要直谏···”
李建成气的甩袖离开。
李纲还不依不饶冲着他背影道:“臣所言如水投石,又岂敢久污天台,辱东朝乎,臣乞骸骨!”
李建成头也没回的走了。
李纲直接就在东宫提笔给皇帝上表请辞。
太子左庶子郑善果、太子中允王珪不由的苦笑相劝,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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