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只是不得不背负的责任。在这里找存在感,是没被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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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野久作顿时捏紧娃娃,眼里流露出强烈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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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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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棋局结束的女人看向旁观的孩子,眼里的轻松宣告了一切已如她心意,再无任何阻拦挡在她视线的前方:“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修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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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治,只是给老师的称呼的话足够了。”即将被确立为少主的孩子出乎意料的平静:“对外我仅是太安少主,不需要有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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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常人难以理解的回答,女人略作思考,然后微微眨眼:“这么说来,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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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与鸢色,一深一浅,两相对视。后者的提议真心实意,前者的赞同也不掺杂丝毫虚假,而正是这样两人都不觉得有丝毫问题的对话,让大部分听众都茫然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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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对白正好接在太宰治的对话后面,所以连姓名都没有,只余身份,这就是所谓的“被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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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姓名?”中原中也皱起了眉头,即便他对太宰治从来没有同情或者打抱不平这种情绪,但面对舍弃姓名只保留身份,从此一个人的存在永远和组织挂钩这种做法,他依旧不能理解:“不是说太宰是同名者吗?证明这个‘津岛修治’到后来还是有了别的姓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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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太宰治,或者干脆没有姓名,中原中也一时半会都无法区分到底是哪种更可怜,不,如果这就是太宰治本人,那么这个名字在他身上姑且有些夸赞的意味。总之“太宰治”这个名字太过鲜明了,它似乎只属于那个在黑暗世界里抽条,后来又成为武装侦探社里无法忽视的存在的人,那个算无遗策的自杀爱好者。\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