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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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七岁时踏入战场以来，艾德蒙一世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困境，他很清楚他在政治上的空间已经越来越小，而他引以为豪的武力不再能解决所有问题，他决定寄希望于强攻莫斯科，只要他打败亚历山大大公并杀死他，他就摧毁了他的反对者的精神图腾，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面阻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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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塞萨罗亚，他既是艾德蒙一世的异母弟弟，也是他的表外甥，艾德蒙一世非常疼爱他，他亲自教导康斯坦丁，将他当做自己的儿子一般抚养，在康斯坦丁十四岁时，他以奥古斯都的名义将他合法化，赐予他塞萨罗亚的姓氏和安条克公爵之位，此后他追随兄长南征北战，在征服波兰之战中及时发现德意志军队的踪迹并截断其去路将其最精锐的骑士团全部歼灭，这也是奥托六世没能在战争之初便援助罗斯的原因。罗斯之战中，他亦立下汗马功劳，是兄长最坚定的支持者，和兄长一样，他亦对《论战争》的内容烂熟于心，此时他非常清楚即便艾德蒙一世打败了亚历山大大公，他也无法扭转他的颓势，而在这个过程中会有无数忠诚的将军和士兵战死，对于兄长的皇位来说，这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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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错误的战争。”1316年11月16日，他走入了兄长的营帐，“对于您征服德意志的野心来说，罗斯不重要，即便亚历山大大公冒犯了您的尊严，在攻下弗拉基米尔以后也足够偿还了，这场战争持续到现在是因为您的自负，你已经成为了赌徒，如果下个月我们还没有攻下莫斯科，那军队将会哗变，事实上，现在已经有人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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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感到不满？谁想背叛我？”艾德蒙一世暴躁道，“康斯坦丁，告诉我他是谁，是从谁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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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开始。”康斯坦丁直视着他兄长的眼睛，艾德蒙一世披着厚重的毛皮，双目警觉而敏感，早已不见昔日的张扬与骄傲，他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最疼爱的弟弟，“你背叛我，康斯坦丁，我那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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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哥哥，正因为我也爱你，忠诚你，我才要不顾惹怒你的风险来劝告你。”康斯坦丁跪在他的脚下，恳求道，“我的哥哥，我的君主，请你走出你的帐篷，看一眼你的士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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