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事事,挺多也就是扛着来福枪在工地上走来走去地放哨。我们手上有来福枪八只,如果经过专业的射击训练,可以组建一支小型的突击队。蓝鸟的腰间还时常挂着那把阿龙新买来的雷鸣登,我真担心哪天枪走火了把他那根烂鸟给打折了。
我们买了一辆崭新的福田皮卡车,费劲周折地把中国驾照换成当地驾照。纳纳也变成我们的食堂采购员,每天一早从市区购买一日三餐的食材送到工地,又屁颠屁颠地返回住地。即使路途遥远,他也乐此不疲。有时无聊,我们也会留他下来吹牛。
这天上午我趴在工棚的简易办公桌上预算下个月的财务开支,阿龙光着膀子,扛着来福枪像土匪一样在门外晃悠,工人们正在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忙活。琳达扭着屁股,顶着烈日,踮着脚尖晒衣服。棚里好似蒸笼一般,连风扇吹来的风都是热的。我汗流浃背,全身衣服**的,仿佛落汤鸡一般。下个月的财务开支除去设备维修费,人工费,伙食费,油费,还剩下一笔不小的数目。按照这样的预算,不出三年阿龙都可以买下国内任何一家小型的矿业公司了。
我正算得起劲,门外的阿龙突然高喊:“小韦,纳纳被车撞了,他叫我们赶快去医院。”我脑袋嗡的一声,如同天打五雷轰,急急忙忙收拾桌上的账本,知会了一声琳达,立马跟阿龙跳上车奔赴市区医院。
纳纳躺在病床上,一言不发,眉头紧皱,表情十分痛苦,医生已将他受伤的左前臂做好固定,缠着绷带挂在脖子上。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是个惨痛的教训。”阿龙站在病床前,看着纳纳痛苦不堪的模样,用家乡方言悄悄跟我说道。
我一笑视之,纳纳平时开车飞快,可也是有惊无险,哪怕走夜路他也不会有事。我不相信他因为开快车受的伤。
我问:“纳纳,到底啥回事?一大早的就挂了?”纳纳仿佛一个受了委屈地孩子,晶莹的泪滴在眼眶里打转,这个平时看来多么开朗乐观的黑小伙没想到竟然这么脆弱。他伸手抹了抹发红的双眼,黯然道:
“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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