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快走到捷運的時候（下）

隻手悄悄勾住白璃的指尖。不是牵手，只是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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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幕亮起的时候，白璃看到她在滑

IG。几张日系模特的穿搭照快速闪过，有奶油色系的罩衫，也有女孩穿宽松长裙站在镜子前自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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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我也想买。」真雪忽然说，指着一张穿衬衫配棉麻裙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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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很快退流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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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会。你看她的袜子，刚好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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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袜子，还是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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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雪没回答，只是往旁边靠了一点，用额头顶了一下白璃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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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讲我在偷看。」她嘟着嘴，声音小得像是在耳机音乐缝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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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没笑，但眼神明显是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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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故意找话题，只是这样站着、听着歌、偶尔看着对方滑手机，就已经很满足了。她不太会说「喜欢你」、「想一直在一起」这种话，但她很清楚——她现在只想牵着这个人，看她认真选衣服、在看到可爱女生照片时小声说「这好好看」，然后再假装没事地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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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页面滑到一张在咖啡厅拍的照片时，真雪忽然停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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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等下那间店的佈置，也有点像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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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是没那么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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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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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不是为了拍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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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有想抱猫啦……」真雪边说边抬头，「你觉得牠们会喜欢我今天穿的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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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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