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一步一步稳稳地朝忽兰走去,脸上挂着一抹冷笑,说道:“其一,南仙没那么无聊,以你的分量,在她眼里根本算不上对手。其二,我也没那份闲心,对你实在提不起兴致。我看重的,不过是你斡鲁朵氏嫡女的身份。我讲得够明白了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想用我去要挟我父亲撤兵?”忽兰目光闪烁,冷声质问。
“我劝你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乖乖束手就擒,对所有人都好,我保证你能安然无事!”杨炯已然没了耐心,直接抛出最后通牒。
“你休想威胁我斡鲁朵氏!”忽兰扯着嗓子大吼一声,手上死死握住金簪,摆出一副要往脖颈扎去的架势。
杨炯站在原地,冷眼瞧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手中金簪只是在脖颈处划出一道浅浅血痕,忍不住讥诮道:“你为了利益,或者说为了活下去,连傻子都能嫁,你真有胆子去死?就这点来看,你这辈子都比不上南仙。”
“你……你……!”这话仿若一把把利刃,直直戳中忽兰内心最脆弱的地方,多年来她努力掩盖的伤口,瞬间被撕扯而开,暴露于人前。屈辱与仇恨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多年前,耶律南仙让她声名狼藉,致使她再无颜面踏入析津府;如今,南仙的丈夫又亲眼见证她这场荒唐至极的婚礼,再度把她的尊严踩在脚下践踏。
忽兰望着眼前杨炯那满是不屑的眼神,恰似多年前耶律南仙看她时的模样,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悲凉。
她凄然一笑,声嘶力竭地怒吼道:“杨炯!我诅咒你子孙相残,诅咒你和耶律南仙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她双手用尽全身力气,将金簪狠狠插向自己的咽喉。
杨炯对此早有防备,自从王槿用发钗刺向自己胸口那一幕发生后,若他还不吸取教训,那可就真是记吃不记打了。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步跨上前去,手掌猛地挥出,精准地击中忽兰的双手,金簪瞬间失去了原本的方向,擦着忽兰的脖颈划过,带出一道血痕。
紧接着,杨炯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扣住忽兰的手腕,用力一掰,只听“咔嚓”一声,忽兰的手腕直接被扭得脱臼。
随后,他一把将忽兰推给身旁的萧小奴,冷声下令:“处理一下,把她的手脚都捆起来!”
“是!”萧小奴应声,迅速用手捂住忽兰脖颈处的伤口,夹着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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