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那对眧子挖出来腌了,配着酒才够滋味!”
说着,她又转向杨炯,眨着修长的睫毛,继续揶揄:“夫君方才说要留宿此地,莫不是想罚我们睡柴房?”
耶律拔芹仰头大笑,耸耸肩道:“柴房好!正好和你这倭女拼个高低,看是你装病的本事强,还是我装死的功夫妙!不过说好,输家可得把今晚的酒全喝了!”
“你俩没完了是吧!”杨炯被她俩吵得心烦意乱,当即也没了再哄的心思,撂下句狠话,转身就走。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一抹得逞的坏笑,相互勾肩搭背,踩着积水出了廊道,行进间,裙裾翻飞间溅起细碎水花,隐隐飘来王修的嘀咕:“今晚非灌得你说胡话不可!”
耶律拔芹的回应混着笑声:“先管好你自己的酒量!别喝两口就抱着柱子喊夫君!”
二人娇笑中混着打闹声,全然没了之前那不死不休的模样,亲热得好似是亲姐妹一般。
杨炯也懒得招惹这两个牙尖嘴利的大姐姐,径直去往后堂,寻到那年龄稍大的道童,沉声问道:“你师父呢?我怎么没看到他?”
这小道童看着七八岁模样,可眉宇间却满是沉闷干练,见杨炯问起,当即行了个稽首礼:“师父三日前就有言在先,若今日大劫未过,便就一把火在后山烧了了事,尘归尘,土归土,干干净净的走。”
“那你……”杨炯看着后山雨幕中的浓烈黑烟,欲言又止。
小道童轻声一笑,回应道:“师父让我在这等你。”
“等我?”杨炯更是疑惑。
小道童点点头,转身将一个木盒放在杨炯手中,郑重道:“这里是一张药方和《白虎内心经》,师父说,这是老朋友求办的事,不能马虎。”
杨炯捧着木盒子,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轻叹一声,道了句:“节哀!”
小道童却看得很开,轻笑着回应:“侯爷不必如此,我师父一生活人无数,只欠了两个人人情,如今都已偿还,应是开心才是。”
“是了是了!”杨炯重重点头,暗道自己还没有一个孩子豁达。
小道童见此,正了正衣冠,认真道:“侯爷,师父交代,若你能来,就送你一卦,可要听?”
“哦?这倒是奇了,我就小时候见过白虎道人一面,如今这第二面都无缘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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