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起身要走,江泠顾不得脚疼,半个身子下地:“你生气了吗?”
离笙折回身来扶她,在她即将摔倒之前,拦住腰。
浴巾扯落,没了雾气掩盖,她这次彻彻底底,光在他面前。
他来不及收眼,眸子不再清冷,保持着那样亲密的姿态,在她忽视的阴暗角落,叛乱无所顾忌地逡巡。
血液汩汩叫嚣,对于她,他从来不是君子,是卑鄙不择手段的恶人。起伏的红润就在唇下,只要稍一低头,就能包裹含住。
想到那天意犹未尽的舔弄,想得到她的心情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