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解释是,担心她再次遇上求救无门的危机。
可她拒绝一切与男客户见面喝酒的行径,谁也别想给她下药。
等到她的伤养好,她让他别过来了,一副要跟他划清界限的冷漠态度。
他不放心她的伤处,要帮她再抹几天的药。
她被他纠缠,一时大意,把他放进门了。
然后当天夜里,他的大家伙就入巷了,插得她的小嫩鲍瑟瑟发抖,狂喷汁液,爽得她全身抽搐,难以自持。
她对上他的大家伙,毫无招架之力,甚至还会情不自禁的扭腰摆臀,迎合它的抽插。
没法控诉是他强暴性侵她,因为她也享受其中,难以自持,爽到高潮迭起。
若她真不愿,也不会在他身躯覆上来时,下意识张开双腿,迎接他的庞然大物了。
她在经历第二回时,终于想起套子这玩意了。
“不戴套子。”他拒绝戴这玩意,被她抓挠狂揍。
她听方静雅说过,许绍白花心纵情,身边很多女人,他母亲都怕他得性病,她能不紧张吗?
“那都是没影的事,我只有签合同,定期做健检的炮友,而且我上她们都有戴套。”许绍白很受女人欢迎,只要他放话出去,大把女人愿意和他无偿上床。
可他心里明白,一旦把她们拖上床,等待他的,可能就是被告强暴的下场。
就像方浅安被他侵犯,若不是看在两人的亲戚关系,她就要去医院开性侵验伤报告了。
他的脸庞和身材、身份受欢迎有什么用?要她们挨得住他的龙门大炮才行,挨不住,他就成被告了,这事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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