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哪怕它是最安全的偷情姿势,也架不住它的杀伤力太强,他承受不住。
他最脆弱无助的时候,不是他年轻时临危受命,接掌父亲的产业,却被父亲的兄弟好友欺压打击,也不是公司资金周转不足,被银行拒绝拨款,四面楚歌时。
而是在他的命根子,被她紧缩细窄的甬道,狠力抽拔,拔得他脸色苍白,绝望无力,摇摇欲坠。
他可以在商场上,无往不利,力挽狂澜,却在她体内,尝到极欲崩溃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