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性子听完了,只是略笑了声,“之章,你倒是瞧瞧,朕的四弟是个粗人吗?从来都说河阳王温文尔雅,有儒士风范,又哪里能跟粗人挂钩了。就这么点破事,也值得我这位四弟想的如此多,可当真叫朕不知如何是好了。四弟啊,朕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从来都是一个人想了便做,旁人说的在理就听,不在理也不搭理。更何况,咱们是什么关系?谁又敢在朕的面前说三道四地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