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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我写帽子上?”周玉容自以为提出一个好点子,越想越觉得行得通,他弯着狗狗眼问,“可以吗?”
“这难道不是更张扬了。”
梨花失语,为他的脑回路感到不解。
周玉容惨兮兮地眨眼,“那我写脸上总可以了吧?”
“不可以。”梨花否定地很快。
“为什么?”周玉容不甘心地追问。
“丑拒。”
周玉容失魂落魄地回答,“好吧。”
在家门口,周玉容拿出钥匙开锁。他把东西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时,梨花已经上到二楼拐弯处。
他转身回到门口把锁扣上,听见梨花的声音从楼上淡淡地飘下来,如同风过铃响的清越动听。
“辛苦了。”
只是简短的三个字,却让周玉容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他下意识地抬手抚摸脸颊,一道浅浅的泪痕停留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