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就会想,若是没有于霁尘的横空出现,很大程度上影响并改变她,她或许会像大部分女子那样,循着母亲的印迹,最终长成母亲的样子。
陆栖月敏感,小心觑着女儿神色,试探问:“最近是不是很累?”
水图南不想和母亲多说,胡乱点了头。
陆栖月说教道:“你刚当上会长,年纪小,压不住那帮男人,这很正常,可惜霁尘走了,若是她还在,你好歹有个依靠,商会里的那些人,面对你时也多少有些忌惮。”
“娘,”水图南靠在马车角落里,疲惫地呼出口气,“世上没有谁是容易的,也不要指望依靠谁,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我的事,我心里有数。”
“你就犟吧,从小就不听娘的话,现在也还是。”陆栖月随口抱怨着,用手帕按按眼睛。
看女儿靠在角落里闭上眼睛,陆栖月心想,马车颠簸,再闭眼睛也睡不着,干脆拉着女儿闲聊起来:“你确定霁尘走了哈,你两个的婚册,你已经去衙门销掉啦,哦?”
婚册,那张婚册的唯一作用,就是于霁尘把名下的干净产业财产,全部转移给水图南,所以,此前于霁尘用大通的茶行抵押给三通钱庄贷钱买粮,而今是水图南在筹钱还款。
三通老板被斩首,三通钱庄被余逢生查抄,如今的三通被九海的牛朦重新接盘,大通欠“三通”那三家钱庄的钱,牛朦成了债主,那不是笔小数目。
陆栖月早已不问经营事,不太清楚自己女儿整日在为什么忙,甚至忙到丢三落四、忘东忘西,她道:“娘有件事,好奇想问问你。”
“什么?”水图南声音懒散。
陆栖月琢磨片刻,问:“你当真不喜欢男人?一点都不行么?”
水图南没回答,睁开眼看向母亲,那双黑眸里很平静,无有波动,却又似是在反问陆栖月,那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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