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觅荷母子的命当命,心思可谓十分狠毒,便连宴卿卿都没想过他会做这种事。
赵紊以前虽是不着调,但也是个普通的玩闹,待宴卿卿更是比她亲兄长都要好。即使到了现在,宴卿卿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心中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可便是再不明白,她也知道有些事是碰不得的。
“陛下若是有打算,不必一一同我说,”宴卿卿思索片刻,“只需告诉我该做什么就行。”
闻琉擅长处理政事,最懂得权衡利弊,做事走哪一步好,他比宴卿卿要懂得多。
“朕查到了一件事,”闻琉稍稍犹豫,摇头说,“罢了。义姐以后要是为难了,也不必考虑朕,顺心就好。”
他和宴卿卿交谈时,极少会藏事,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某些时候说的话,宴卿卿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接。现在脸色这般奇怪,宴卿卿心中顿时就觉得不对了,直接问他道:“出什么事了?”
闻琉摇摇头道:“算不得大事。”
他顿了一会儿,还是沉声说:“义姐疼朕这么多年,无以为报,只期盼你好好的。冒犯你两次,实属无奈,心中有歉意,到底是不想装下去。”
他在宴家呆得久,这直性子随了宴家父子,心里藏不住事。
宴卿卿不由得想要扶额,她心中有些许的尴尬。闻琉这人总是这样,什么都想说清楚,若是有别的误会倒也算了,可这种私|秘之事,哪能一次次拿到台面上说?
“如果陛下是担心我,那大可不必。”宴卿卿垂眸说,“过去的事便过去,更何况现在的要紧事不是这个。”
赵紊做事的目的尚且不知道,曲觅荷虽然不在京城,但让她在壶州也不是长久之计。
“哪有什么要紧事比得上义姐?”
他轻轻叹口气,起身走到宴卿卿跟前,从怀里拿出个小瓷瓶,微微俯下身子,将东西塞她手中,在宴卿卿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交代话。
“义姐那儿应该伤着了,朕这有药粉,待会儿你回去后遣退丫鬟,自己脱了衣物,手指上弄点放进去,要不然容易生病。”
宴卿卿身子僵直,被他这话弄得惊了半天,双腿不自觉地发软。
他是眼神清明,不带任何情|色的暧昧,可宴卿卿这样的世家大小姐,学的礼仪周全,端方有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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