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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是个非常理智的男人。
回过神时,他也在系着安全带,说了句:“你也挺爽的!”
“身体爽,心里膈应,行不行!”施缱现在很烦躁。
因为他的一句“回来”和“陪我睡”,让她今晚的心像是过山车。
现在她很累。
车子在路上缓缓行驶。
薛砚辞有点不太想提,刚才他问她疼不疼,不是问今晚的性事,而是想问她那时候流产——
疼不疼?
不过既然她误会了,那就随她吧。
他不想纠正,也不想再重复一次。
……
薛砚辞将施缱送了回去。
施缱下车,没和他说一声再见。
非常的潇洒利落,她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然而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梦见了蛇。
施缱第二天醒来,发现身下的床单都是湿的,头发,后背,全都是汗。
早上去乐团,将这个梦和舒由仪说了。
“一条很大的蛇,紧紧缠着我,还盯着我看,又恶心,又吓人!”施缱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渗人。
舒由仪却很惊讶,上下打量着施缱。
“怎么了?”施缱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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