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然自得的样子,肯定是解决了。
“本来暗探就差不多抓到他的踪迹了,他竟然不知死活地将主意打到你身上,更是暴露得彻底,许挚已经带人抓住了他,正在拷问,杨玢等一种涉案的人,也全部压入大牢,择日处斩。新的官员已经任命,正在赶来的路上。”
虞娘听得咂舌,雷厉风行,不过如此。不过转念一想,确实是卢郅的风格。
他向来不耻这种暗地里的蝇营狗苟,再怎么老谋深算,不如直接砍了干脆。
“不过是跳梁小丑的行为,也不用太在意,不过……”卢郅突然语气一变,看着她眼神幽邃,“你梦见了什么,哭得这般伤心?”
卢郅有些冰凉的手指拂过她微红的眼角,抿起的嘴角泄露出一丝不悦。
“……就是梦到了你那次上战场受伤的事。”虞娘的手探进卢郅的衣服里,摸到了那道有些时日的伤疤。
卢郅显然也回想起当初的事,罕见地露出无奈表情。
“惯会拿捏人,你是跟谁学的这些手段?”
“你啊,我什么不是你教的。”虞娘像个登徒子般扒开卢郅的衣服,在胸膛上咬了一口。
嗯,咬不动,太硬了。
卢郅宠溺地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让她坐得更舒服些。
虞娘余光突然瞥见桌上已经模糊一片的画卷,嘴角勾起一个微笑,凑到卢郅耳边,声线充满了勾人意味。
“郎君,你的画都毁了,要不要,重新在我身上,画一幅?”
几乎是话音刚落,卢郅就一把扯下了帷帐,整个床铺顿时陷入幽暗之中。
轻纱浮动的光影在伟岸的身躯上流转,他抱着虞娘翻转个身,沉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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