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的父亲,正带着他招贤纳士忽悠来的新人,沿着回廊溜达过来,
而我在摩西分海。
父亲大人站定,新入的年轻人站定,小步跑迎面来的炳队担当站定。父亲大人介绍“伙伴”,炳队担当介绍详情,而我还在分海。
毫无疑问伙伴进入保留剧目环节。新入表情管理失控,变幻莫测五光十色,俨然又想看又不想看,又明着瞄又偷着瞥,又脑子转又脑子不转。列队队员没人管,横着看竖着看到处乱看。炳队担当给躯俱留担当递眼色,躯俱留担当恨不得把我塞进麻袋立刻处理走。
可我在分海,我也很害羞,我也遭不住,我拉起脖子上的绷带往脸上招呼——
躯俱留担当发出怪叫,炳队担当发出怪叫,新入发出震耳欲聋的怪叫,我爹一把扯下脸上的绷带叫的像被踢了蛋的驴一样。
在轮番怪叫后,诡异的沉默里,新入あのうこのその来了一串。父亲大人叹了口气,搓了搓脸,摆了摆手,まあまあ的糊弄两声,便示意炳队担当继续。
我看着他。而他像看不见我,也像感知不到视线般的,四平八稳的,把一切都全部无视掉了。
而我甚至都没受罚。明明战战兢兢等了半个月。还是没受罚。
站着父亲的立场想,其实选项不少。比如把我打发出去。给钱或不给钱,安排女中或不安排,都可以,只要别留在家里碍眼便万事大吉。不知道是否因顾及到咒术师出身在当代社会显然活不下去;
比如圈块地方把我关起来。本家也好,外边也行,都成立,只要别再出现在就都没问题。不知道是否权衡过他人享受生命青春的权利;
再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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