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最多叁五分钟。像要打起精神了像准备重振旗鼓了像总算想起来了,这个傻子翻了个身躺平,解扣子拉拉链哼哼唧唧啧啧着蹬裤脚。刚折腾两下哐当一声两腿又落回沙发上,祖宗啪唧一睁眼,盯着人看,直直的愣愣的,又不说话。心领神会立刻喝完两步小跑,站去一旁揪着帮忙,脱完迭一折转身继续跑。他说要去哪。你说拿去挂。
走廊卧室衣帽间。合上柜门时才发现身后站着人,冷不丁又被吓一跳。
明天得熨一下,近期还穿不穿,不穿的话就送洗了,或者再等两天,这周下雨降温可能还是继续穿比较好。絮絮叨叨说了这样的话。
记得很清楚。因为边啰嗦边试着把人推开,越说越紧张,越推越慌。像推钢板,像和石头讲话,像进金库偷财宝时被钢筋铁铸的大防盗门反锁在里面了。可能和饮酒也有关吧,对方只是纹丝不动站在那,垂着眼,两颊红晕还没褪,脸色很难形容,类似面无表情又像全是情绪。
料子厚薄正好,也方便活动,还不算太正式,总之明天先熨一下,为什么傻站着不说话,很害怕。你说很害怕。
对面愣了下,随即突兀的侧身让出路。出了衣帽间在床角坐着等了会。人还原地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感觉只是在发呆吧。
当晚久违的做了。一般来讲间隔十天远谈不上低频,但以自宅基准线看俨然算破天荒。只是很奇怪。做得很奇怪。不只态度气氛上奇怪,这是唯一一次,哪怕一零五也只这一次,做的时候一直捂着人嘴。
可能是不想听到声音吧。喘息的声音呻吟的声音或者尖叫,似乎不想让人发出来,他一声都不想听。反手扣着口鼻下巴半张脸,手臂筋肉都鼓鼓的,用了很大力气,总给人种会窒息死在这里的错觉。最后连踢带咬玩了命的蹬,好在活到对面射完松手了,喘着粗气抹脸,嘴唇也咬破了,满手鼻涕眼泪血,有些劫后余生的体感,委实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3页 / 共9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