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后来放进衣柜里了,因为容易产生错觉。很长一段时间里,你上课时都总幻视老师没穿衣服,把那件沾满咖啡的衬衫要来都毫无帮助。
“最起码得给‘我’穿条裤子吧?”他大概缓过劲儿了,笑得天花板吊灯上土都震下来。
“炮机放不平,塞不进去。”你干瘪的回答,“或者五条老师,您是觉得我再偷您一条裤子给他套上比较好?拉链拉不住,您那块露在外边感觉似乎更猥琐了。”
对方难得的安静了,你也沉默起来。想了一会不忍了,开始一股脑的把地上掉的窗缝塞的柜子里藏的窗帘边立着的东西全都往床上堆,做出一个众神归位的态势。
“诶?”他把扔在自己身上的抱枕拨开些,意味不明的问你。
你瞥对方一眼,拽着他脚踝莽了一波,把男人那双船一样又大又长的皮鞋脱了规规矩矩鞋尖朝外摆在地上,
“不要弄脏我的巢。”你的语气像极了《终结者》里扛着加特林半边骷髅脸的施瓦辛格。
熟练工操作起来动作飞快。等归置好了,你看堆满鼓出来的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众星拱月般躺着一个乖巧缩成一条的正主,遗体告别什么架势此情此景就是什么规格。你也顾不上小鹿乱撞了,有什么好乱撞的,已经这样了,不如,
“请老师现在以顺时针方向帮我把这些东西都蹭上您的信息素,对,从脑袋左边那个景品开始。是的,就拜托您了,五条老师。”
你看着他询问的眼神心如止水的答复,“那玩意就不必了,我搬不动。不过,”索性又拉开点柜门扯出两个两米长的抱枕扔给他,“谢谢提醒。这两个常用,请务必蹭满。”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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