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阳台说了多少次怎么就不听呢”之外,就是捏着差点坐着睡着的你问到底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啊。”你边打哈欠边问回去。
“声音哑哑的,哭了?因为什么嘛?”他身上还带着刚冲回来那种风尘仆仆的劲儿。
仔细琢磨了一会,一拍脑门,你才想明白,“五条大人,我们普通人呢,是会感冒的。发烧流鼻涕打喷嚏的那种,感冒。真没事,只是上呼吸道感染嗓子发炎了,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说完你闭紧嘴巴碰了碰男人的嘴唇。他皱着眉头看了两眼你的表情,确定你真没和谁扯头花吐口水,才又亲了亲吻回来,踏实的抱着躺下。
第二天你是活蹦乱跳的好了,结果班上到一半就接到高专的电话,吓的你半条命都没了。急叁火四往医务室冲,浑身抖的像筛糠,拽着白大褂衣角还没问出口就开始哭。
家入脸臭的像刚给东京动物园的大象馆铲过屎,扯开浅蓝色隔帘让你赶紧把人领走。你泪眼婆娑的一时也辨认不清,一看都躺平了,扑在病床上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感冒不用住院。你俩能不能回家再双双发疯。”
当下便怀疑家入离二次戒烟失败只剩你再嚎一嗓子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