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是花,花怎么想不重要人怎么想也不重要,烛火观镜镜观烛火,物我两忘之下什么都不重要。
正所谓无所求即无所不求,无所有即无所不有,无处在即无处不在。
“没点人味”“不做人事”喊了半辈子,天知道怎么竟真能从地上爬起来两半一长啪唧一粘,一呼一吸间,就超凡入圣顿化成佛了。
或是件值得苍生顶礼膜拜的大好事,或是另一种令人心绪不宁怅然若失的顶顶丧报。
蜂巢般规整又错乱的菱形结构聚合又破碎,被引着慢悠悠走两步就到。
堆着帽子钥匙长柄伞、围巾拖鞋置物架的玄关,影壁隔断旁宽敞亮堂的起居室,中岛后半开放的餐厅厨房大冰箱,笔直一条未做明显分割的廊道,几扇门里分别是洗衣间盥洗室客房书屋和卧室。
总会由衷生发出些茫茫然的恍惚感。仿佛置身于什么幻境怪圈里,前脚刚出家门后脚就又一步踏回来。像个蹩脚拙劣的找不同游戏,毕竟昨晚忘洗乱搁的杯子此刻还干干净净放在碗柜里。
你拽了把高凳远远坐下,没摸出皮革面有六边形色块的质地。男人拎着包埋头翻找,随口问是不是最近新映都没什么好看的。
想了想你说,哪怕是地下也总能拉根网线安个路由吧。
看你一眼笑了一声,他说无所谓反正调整修缮事情也超多,他说完事离开后就好了,他说要么再看一遍这个吧怎么样。
故事的趣味性往往体现在出其不意。但如果观影对象把其间种种千回百转牢记于心,再看一遍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所以将将播放了没一会,你便索然无味勾着人脖子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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