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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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客气。”乔里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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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忽视背景的两个伤员，这是一副多么美好的尊师重道的画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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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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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韦恩庄园送走了两个去上学的青少年，整座庄园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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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打着哈欠从楼梯上走下来，阿尔弗雷德用着优雅的语气说出了诙谐的嘲讽：“我还以为您已经进化到不用进食的阶段了，真没想到还能在末日来临前看到您出现在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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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自动忽视这句话，用叉子叉子一口面包，开口道：“杰森和乔里都去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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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阿尔弗雷德回答，然后继续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现在可以换一套正式一些的衣服，去一趟少爷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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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的动作一顿，他看向了阿尔弗雷德：“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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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五分钟前，哥谭高中的校长女士联系了我，开学第一天还没过去，乔里先生已经殴打了七位同级学生以及一位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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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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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揉了揉耳朵：“我没听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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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没有到老眼昏花听不清声音的年龄，老爷。”阿尔弗雷德平静地重复道：“乔里先生殴打了他的同学，以及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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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再度沉默了，他喃喃：“我记得……今天好像是开学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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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当然没有记错。”阿尔弗雷德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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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闭上了眼，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他的未来，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令人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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