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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崔黎,礼拜五早上骂了她,周末遇见还是主动问好。
为什么逮着她不放?就是觉得这么好的孩子,脑子也不笨,学习上不用功太可惜了。在陈洲看来,溺爱和放养是一样的不负责,他曾想过,如果崔黎是他的女儿,一定能考上重点。
“想什么呢?”梅姐用胳膊肘搡老陈,“天天骂学生,今天被学生教训了吧?”
老陈笑了:“切。”
梅姐又转头问后排的边原:“崔黎去哪了?”
“去下一站安排。”
“哦……”梅姐有点遗憾,想和她说说话,也想看她继续逗老陈玩。
其实梅姐一直都知道,陈老师是很在意学生对他的评价的,虽然他嘴上从来不说。
比如每年教师节老陈总会失落。
梅姐突然想起一事:“唉,崔黎是不是给你送过教师节礼物?”
“哎呀别提了。”老陈头疼。
那段时间他着凉嗓子哑,头两天骂完崔黎,教师节当天收到她送的金嗓子喉宝,还有一张贺卡,写的是:陈老师辛苦了!保养好嗓子接着吼!教师节快乐!
看着丈夫一脸受不了的表情,梅姐偷偷在心里笑他。这么多年还记得这么清楚,陈老师不要太在意哦。
bus停到一站,等候多时的工作人员送上复刻好的迷你汉堡,汽车启动,孙至诚向大家讲述汉堡背后的故事。
边原坐在窗户边拍梨子,陈老师也看了窗外一眼,崔黎把帽檐转到脑后,扎马步和伙伴们合影留念。
陈老师又想起她在明德创下的另一个记录—史上第一个摸校长光头的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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