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墙壁,整个人忽然变得沉寂,嗜血的双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倍显恐怖惊悚,令人战栗不已。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吗?”他低低笑了一声,面无表情斩断绳子。
当他离开后,地窖所在之处轰然倒塌。
裴渡回到唐家,被前来守株待兔的耿忠逮了个正着。
他上前给裴渡拍了拍衣摆上的灰:“督主,属下收到郝耳的罚金了,他说错话,实在该罚。”
裴渡没说话。
耿忠拍马屁:“要属下说,几个许熙都比不上督主一根手指头。”
裴渡看着耿忠:“不想被罚就废话少说。”他不想听着明显讨好的话。
看着比往常更危险的裴渡,耿忠有一瞬间打了退堂鼓,最后才硬着头皮开口。
“属下就是听郝耳说许公子他们三人早晚回来提亲,陈家也不死心,最近陈家二公子一直在外,拍想和叶姑娘偶遇,还有不少人家,听到陈家提亲后,也有些意动,属下不知要不要暗中阻止,想和督主商议一个对策。”
裴渡冷冷看了一眼耿忠:“与你何干?”
这些事叶晚棠她自有判断,手伸得太长,管得太多,何尝不是一种束缚。
裴渡生气归生气,但只生闷气,最多踩几脚许熙,却不会强硬管太多。
他没资格,也不该。
叶晚棠自己的人生该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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