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
但皇帝只是将这些事都丢给裴渡,连带着默认将责任推到裴渡身上,总归不是他的原因,他也没将这些事放在心上,只忙着搞这些小动作罢了。
但手段不入流,却有用。
她答应了裴渡,本来范老夫人问了她名字、生辰等,并卜于祖庙以定凶吉。
等卜得吉兆后,正式定亲订婚,六礼也就走了一半。
但范老夫人很快给了回应,说他们八字都是大吉,但裴渡处境都危机重重,又怎么敢继续定亲。
文楼那边事情也一下子多了起来,越来越多的文人墨客来稿,可这些文章中大多是批判她和裴渡的,文章一篇比一篇犀利,加上朝堂上的反对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多么作恶多端。
最后的舆论竟然变成了,一个逐出族谱的人,还有资格管文楼吗?
好像就是让她做一个选择,嫁裴渡或者选择文楼。
一切那么荒唐,但结论就是如此,她手里握着文楼,却也无法完全左右,有利有弊。
“小姐,现在该怎么办?”听雪很担心。
叶晚棠摇头:“不怎么办,我两样都要选。”文楼她不会放手,裴渡她也不会放弃,叶家人更没资格成为阻碍他们的存在。
“现在该让他们别这么目光短浅了。”
叶晚棠丝毫不理会这些言论,只是以岁檀的名义发布了一篇水灾后的故事。
文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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