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特殊意义,说撞就撞了。
那个地方的电灯年久失修,摄像头也寥寥无几,这也是为什么两个人如此猖狂,没过多久便查出来这两人不是初犯,此前便多次骚扰路过女生。
姜既月全程都木在那儿,眼中没什么波澜,没有掉一滴眼泪,就是呆呆地坐在那里,警察问的所有她都如实地回答。
一旁的陆绥全程注视着她,他不愿姜既月再回忆一遍痛苦,不愿那些不堪的语言从她口中复述出来。
但姜既月总是很坚强,无论何时。
陆绥既欣慰又心疼,她不是温室中的玫瑰,而是暴风雨中的乔木,拥有抗击风险的能力,有时却只希望她能痛快地哭。
面对这样的事,受害者要承受的往往更多,他们要经历数遍的问询,残忍地逼迫自己回忆清晰的过去,同姜既月这般的幸运逃脱的,那些人被定性成未遂,法律也没办法强加过重的惩罚。
幸运却又不幸。
凯旋难道就要摧毁凯旋门吗?
做完笔录陆绥就带她离开这里,联系律师处理这件事。
在车上的姜既月全程一言不发,眼神里少了恐惧,只是麻木地注视着一处。
陆绥也没过多肢体上的安抚,只是默默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到家后,她上楼梯的动作都是带着钝感,快要一不小心踩空时,陆绥伸手扶住了她,姜既月道了声谢就触电般把手抽走。
这样陆绥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在家,眼下只剩担忧,他想陪在姜既月的身边。
姜既月回到家后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柜子上达利的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
陆绥先走到她面前,然后慢慢下蹲,单膝跪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