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陆绥才缓慢地开口:“不早了, 该下班了,姜总。”
一盆冷水直直地浇在了头上。
她看似开心实则遗憾地站了起来, 飞速地收拾好文件, 回家。
车上,两个人都保持沉默。
直到打开门锁的那一刻。
再也控制不住。
从玄关吻到客厅,再到浴室。
她大口喘气,用拳头捶打他的肩:“那个没了, 上次用完了。”
结果他从西装口袋里掏了出来。
这家伙表面上一本正经云淡风轻, 居然随时随地带在身上。
她震惊之余还有些生气:“可真是未雨绸缪。”
他喘着粗气,靠近姜既月耳根, 轻轻吐气:“这叫有求必硬。”
浴室的热气熏得人头晕眼花。
她像一尾极度渴求氧气的鱼,挣扎着冒出水面。
而后又一头扎入深海,光线无法到达的海底深渊,却令她意乱情迷。
第二天她是被一个电话吵醒的。
“喂,什么事?”眼睛迷迷瞪瞪,压根没有看到来电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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