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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得没办法,柳文茵只能顺着他。
书房里常用的笔墨纸砚都有,直接拿出来用便是。
在漠北这么长时间,柳文茵也没时间练习画技,画出的白鹤虽然有白鹤的样,但不知为何,看着就是有点憨。
谢钰一本正经地点评,“每一笔都充满了生命力,让人眼前一亮,甚好!茵茵,你已经可以自成一派了。”
柳文茵用手肘撞他,“你又笑话我!”
“没笑话,别人画的白鹤图没甚区别,但你画的一眼就能区分出来,谁说画作必须是栩栩如生才算好,让人瞧着心情愉悦,这就是佳作。”
柳文茵被他安慰到了,越看自己的大作,越觉得顺眼。
看看那白鹤,虽然瞧着有点憨,还有点圆润,但看着就很有福气啊。
“别具一格,我也觉得甚好!”
谢钰笑着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何时给我也画一幅,我随身带着,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瞧瞧。”
“想我,不应该是看我的画像?”
“那我给你画一幅。”
谢钰拿起笔,兴致冲冲就要给柳文茵画小像。
柳文茵问他,“我坐哪儿?该摆什么姿势?”
“不用。”
谢钰一手揽着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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