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应下,谢安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山。
因有谢安的人混淆视听,陈景亭早就安排好的暗卫,终于有了神不知鬼不觉往益州送信的机会。
除了陈景亭,无人知晓。
住持派小沙弥转达谢安的条件,陈景亭充耳不闻。
小沙弥被他的态度气得脸红脖子粗,“施主,您快收拾东西,速速下山去吧。”
陈景亭反问:“我没做错事,凭什么让我走?”
“您犯了杀戒。”
“我何时杀了人?”
小沙弥气得跳脚,要不是师兄们阻止得及时,今日怕是要血流成河了。
这人怎么不认账!
“那是你的人,他们受了你的指使,那便是你犯了杀戒。”
陈景亭又说:“不是还没杀吗?这算不算迷途知返?”
小沙弥不过十岁出头,平日里遇到的香客对他很是礼遇,哪里见过这样的无赖?
说话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师父说了让你走!”
陈景亭端坐在蒲团上,一手拿着茶杯,甚至还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住持做此决定,是为了化解矛盾,眼下谢安已走,矛盾便已消除,本世子走不走又有何区别?”
“师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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