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一个人在栅栏外面向这边跑来。
这些个盲流子家的院子,都是用树枝子或者是树条子编成的栅栏围起来的,而这些栅栏,就相当于是院墙了。
只不过家家户户的栅栏都不是很高,大约也就是到成年人的胸口处。
像是这样的院墙,其实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玩意儿,一脚就能将其踹倒。
很快,这个人就从院子外跑了进来,手里拎着斧子,气喘吁吁的对黄保国说道:
“保国哥,咱们几家的苞米地里来了只熊罢,我们几个敲树敲盆它也不怕,它就坐在那吃苞米,我们也不敢到它跟前儿,保国哥,大川叔让我过来也招呼你一声。”
苞米就是玉米,也叫棒子。
在东北,各个地方的人叫法都不一样,反正不管咋叫,当地人都能明白是啥意思。
这个人说完,就向王安点头笑了一下,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又将目光向黄保国看了过去。
黄保国一听来人的话,脸色顿时就变得焦急了起来,满脸愤恨的说道:
“二刚子,你看清了吗?许不又是去年那只熊罢啊?那只熊罢不是说都让张三眼打死了嘛,这咋出来了呢?”
二刚子说道:
“谁知道是哪只啊?这只熊罢就跟去年那只一样,啥声都不怕,后来大川叔敲锣它都不怕。”
动物这玩意儿就这样,一次两次的敲击声,是可以将它们惊走的,三次五次也没啥问题,但等到次数多了,那它们就会习惯了,也就对声音免疫了。
从这一点就能看得出来,这帮盲流子是没有枪的,不然的话,这只大熊罢估计早都特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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