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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下来,王安十分担心这挎斗子的发动机会被憋坏了。
于是乎,王安便让王利停了下来。
在这年代,一头牛的牛黄,跟一台挎斗子的价格还是没法比的。
下车撅了一根长树条子,王安便在后面对这牛抽打了起来。
还别说,树条子这玩意儿是真好使,几下就给暴躁的老牛抽老实了。
于是乎,王安跳上车,两人继续赶路。
奈何只走了不久,这老牛就再次暴躁了起来,王安故技重施之下,牛又继续走了起来。
就这样,走走停停的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之后,王安生气了。
王安生气,后果必须很严重。
等老牛再一次不走道的时候,王安转头就对王利说道:
“老五跟我下车,咱们现在就把它宰了取牛黄,特么的,气死我了。”
这一次次的停下,一次次的抽打,着实是把王安整烦了。
其实在王安的想法里,是想着把这头老牛整回家,完了再养上一段时间,只要每天给它喂上一小点“黑膏子”,那这头牛的余生就不会痛苦。
完了等它自己啥时候扛不住了,最后再给它一刀。
这样的话,一方面是能让这老牛舒舒服服的过完此生,而另一方面的话,就是让老牛的结石,也就是牛黄,再长得大一点,数量也多一点。
虽然王安的这个方法听起来着实有点残忍,也有点没人性,但在事实上,不管是对老牛来说,还是对王安和王利俩人来说,这都是双赢的局面。
王安说完,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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