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砰砰跳得飞快,似是不满她长时间按耐压抑的情绪,只等着机会要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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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若雪明白,现在并不是时候。
她用一只手悄然覆在心口狂跳的位置,逼自己再冷静。
快到侯府的时候,马车忽然倏地停下。
赶车的徐伯原本就心思沉重,看见突然出现在路中间险些丧命于车轮下的人,更没好气儿地大声叫骂:“哪儿来的臭叫花子,滚开!”
车前是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
他头发糟乱,满身泥污,破裂的袖口之下还暗暗透出隐隐的血迹,似乎来的这一路都十分惨烈艰辛。\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