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着他需要、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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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多的痛苦来自自责，哥谭分去了他大部分的心神，等到后来正义联盟成立，联盟又分去了他剩下的注意，他留给布鲁西的一直很少，甚至有时候他们一天都不能清醒的待上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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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正义联盟的时候还好，他们至少有一下午和凌晨的时间，但从正义联盟成立开始，除非布鲁西也跑去瞭望塔他们真的没有更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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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话少是对别人，你从来不会对着我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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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自责，可自责一点就足够了，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卢瑟敌视的又不是你，你不要把所有事都揽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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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错，我的错。’这句话什么时候才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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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西诞生自这样的声音里，说真的那绝对不是个好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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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布鲁西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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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个阴暗冰冷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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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长成现在这个乐观活泼的样子，完全是自己努力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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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疏忽，我应该看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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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终于抬起手碰了碰布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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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只能给人带去厄运，他以为布鲁西不会受到这样的诅咒，但笑容终于还是从他脸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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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是我太固执，但你也真的做错了，我们不能给其他超级英雄带去这样的错觉，就是为了维护正义不择手段，那不是保护，那是正义的慢性、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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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错，你也有错，是这样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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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布鲁斯捧住布鲁西的脸，隔着面罩两双蓝眼睛完成了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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